因为一个技术或商业模式的变化,一旦应用到实际经济生活,不免触动现存秩序,连带也触动相应的观念与既得利益。
无论在经验上还是在逻辑上,土地流转自然之极,本不值得大惊小怪。
我们城市发展要从过去十几年的高歌猛进,转到节奏稍微慢一点、稍微把集聚程度提高一点,也就是说要加强城市的质量。
简单的东西要坚持,不能把任何改变都叫做改革,更不能来来回回地改。
把大片农村土地划入城区的动力异常强大,但为进城农民提供合法居住空间的努力微不足道。
顾准把马克思放到有过希腊罗马“自由市民社会”传统的西欧历史中加以理解,而他的出发点和立脚点,永远是历史上从来没有自发产生过资本主义的当代中国,特别是他以生命体验过的种种“我们的问题”。
城乡中国“城”字当头,可不再是“征”字挂帅。当代竞争力旺盛的城市,无一例外,一概是“市场”打头,以市场机制引导资源的流动与集聚。
从1987年的第一拍到2013年的又一拍,已经过去了26个年头。这个实例,说明为什么中国经历了一代人的改革开放,还是没有理由停下脚步,仍然需要全面改革,以防半拉子工程让以往的努力前功尽弃。
从根本上讲,“征卖差价归地方财政”带出来的需求,差不多可以无限膨胀,永远也没个够的时候。
倘若没有新鲜刺激的内容,早在1987年就拍下第一锤的深圳,土地拍卖怕是上不了新闻头条的。
周其仁